第49章 從蒙德請來的吟遊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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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鬨市的大街上,耳邊傳來孩童的喧鬨聲、商販的吆喝聲以及砍價的聲音……
“老闆,這件東西多少摩拉?”
“哎呦!您可是太有眼光了,這是可是「常世萬法仙君」曾經戴過的,現在僅售十萬摩拉。”
“一千摩拉我要了。”
“……”
“不行!我再加五百。”
“好嘞!客官我這就給您包起來。”
……
陳墨看得直搖頭,璃月的砍價文化跟他的世界如出一轍。
亂砍一刀,試探底線,再徐徐圖之。
那人剛走,老闆又掏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吆喝起來:“「常世萬法仙君」曾經佩戴過的手鍊,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厲害!陳墨在心中默默點個讚,對於這種現象早已司空見慣了。
璃月考古界還有一家,以考究岩王爺為生的人呢。不足為奇。
人流裡一個綠色短褲,穿著白絲,頭戴綠帽的異國少年,背後綠色的披風隨風飄揚,帽子上彆著一朵白色的塞西莉亞花。
悄悄走到陳墨背後,在肩膀上輕輕一拍。
“陳墨。”
“溫迪?”陳墨回過頭,眼中閃過一絲剋製。
我現在是體麪人,一定要忍住!
少年的麵孔一如當年,那是他們摯友的麵容。
“誒嘿!”溫迪眨著眼睛。
“誒嘿你個鬼啊!都說了讓你把這個改了。”陳墨冇好氣的道。
幾千年前兩人就湊在一起搞過音樂,
曾和溫迪是很有名的送葬組合,可以說是提瓦特最早的往生堂也不為過。
論地位還是往生堂的二號創始人。
一個負責吹拉彈唱,一個專業敲鐘送終。
當初溫迪還想把鐘離拉進來,因為可以砸天星,充當棺材。
很可惜鐘離當時已經當上了岩王帝君。
說起來,溫迪初來璃月的時候,鐘離特意拉著陳墨前去迎接,他認為這位同為七神的同事遇到了麻煩,急需他的幫助……
並在心底許下承諾,隻要溫迪開口,他與陳墨必當竭儘全力。
可是溫迪見到陳墨,兩人對視一眼,開始了獨特的打招呼方式,吹琴撞鐘……
甚至結束了,還遞給鐘離一瓶蒙德的蒲公英酒,邀請鐘離的加入,被鐘離以事務繁忙為由拒絕。
之後溫迪更是隔三差五來璃月,甚至有次不小心還將酒灑在了鐘離頭上,引得其餘幾位神明詫異。
唯一一次捱打,還是溫迪夥同陳墨以岩王帝君的名義,簽了一份‘協議’,不過陳墨事後就跑稻妻了。
畢竟之前就在酒桌上跟巴爾說好了。
而溫迪則被鐘離拉去沏了三個時辰的醒神茶。
“陳墨,喝酒~”溫迪可憐兮兮。
為什麼現在蒲公英酒賣那麼貴啊?他當了半年的吟遊詩人纔夠每天一杯酒……
“送我兩瓶‘風神釀’我請你喝個夠。”陳墨一臉也不奇怪溫迪的討口子行為。
當年他可冇少來璃月混吃混喝。
“真的嗎?”溫迪眼前一亮。
“當然是真的,不讓你喝個夠,就讓岩王帝君出現在我麵前。”陳墨目光瞥見一道閒遊的身影,轉頭朝溫迪笑道。
路上有一位蓄著鬍鬚的行人,聽到二人的談話,嗤笑一聲,岩王帝君哪是你們說見就能見到的?
“兩位,好久不見。”鐘離向陳墨二人打招呼。
“哇!真的見到岩王帝君了。”溫迪誇張的道,轉頭看向陳墨,“陳墨你剛剛說什麼,我冇有聽清,不過我記住了你說請我喝個夠哦。”
陳墨冇好氣的朝他翻個白眼,隨後看向鐘離,要不打死吧。
鐘離微微搖頭,這樣不好,好歹是七神之一。
“岩王帝君或許到過年的時候也會很清閒。”鐘離攤開手,如實說道。
“胡說八道!”蓄著鬍鬚的中年男人走過來,滿腔怒火。
“你們懂岩王爺還是我懂?”
“我們家世代流傳著岩王爺的故事,將來我兒子瀚學一定會繼承我的衣缽。”
“……”
溫迪趴到陳墨的耳旁,小聲說道:“他是什麼人?”
“普通的帝君廚而已。”陳墨笑道。
“我的說法不含褒貶,隻是在陳述一種事實。”鐘離淡淡的道。
“你…竟然詆譭岩王爺!”
“你你…你這個……”中年男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小黑子。”陳墨接了句。
“對!你這個小黑子,一點都不懂的尊重岩王爺。”中年男人一臉憤怒,就像是鐘離侮辱了他的信仰。
“父親,你怎麼在這裡?母親在那邊等你很長時間了。”一名青年急匆匆趕來,拉住中年男人。
“他們……”中年男人看到兒子,將陳墨三人的話說出來。
頓時青年有些難看,拉了拉中年男人的衣袖,“先走吧,不然母親要等不及了。”
聽到這話,中年男人冷哼一聲,轉頭就走。
臨走前,那位名為“瀚學”的青年,回頭狠狠的說道:“你們都不懂岩王爺!”
“噗哈哈……”
陳墨和溫迪湊在一起,冇忍住,直接笑成了大奮。
鐘離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這兩個人湊在一起,總能惹出一些笑料。
“老爺子現在怎麼稱呼?”溫迪問道。
“閒暇時間,我會自稱鐘離。”鐘離說道。
“往生堂?那是什麼地方?”溫迪疑惑,看向陳墨,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啊?
“璃月送葬的一個產業。”陳墨笑道。
怎麼你還想回來啊?
“那不是說我也有份嘍!”溫迪眼前一亮。
“冇有,這是我們璃月的產業,不接受外資。”陳墨似笑非笑。
“啊?”溫迪難掩失望,轉念一想,我可以在蒙德開一家啊?
正當溫迪信心滿滿,陳墨接著說道:“蒙德的喪葬禮儀已經趨於完善,基本由西風教堂負責。”
說完瞥了溫迪一眼,去吧!溫迪!
奪回屬於你的產業。
溫迪臉色一苦,他可是親口許諾了蒙德自由的,西風教堂和他關係密切,但可惜不熟……
“晚上,我在新月軒訂了宴席,會請不少人來,鐘離你怎麼說……”陳墨問道。
“我要去!我要去!”溫迪當即發言。
“這個……”鐘離捏著下巴沉吟,抬起頭,“我回去問問歸終,看看她想不想去?”
“好!”陳墨點頭。
“我呢?陳墨我呢?你不會不要我的吧?我的人品你是知道的……”吟遊詩人焦急的看著陳墨,不停地為‘溫迪’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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