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組裝天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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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民啊,什麼時候開始開始組裝天線啊,我手都癢了。”
“是啊,現在都初六了,大家都上班去了。我們也開始組裝天線吧。”
“對,開始組裝吧。”
“閒了幾天,感覺渾身都不對勁了。”
“健民,今天就組裝吧。”
這些大娘大嬸小媳婦,
目的都是一樣,
就是要組裝天線!
組裝天線的話,每天都可以賺十幾塊,甚至二三十塊。這麼賺錢的活,大家都想早點開始。
王健民聽了,就說道:“行,那就今天組裝吧。大家準備一下,我這就叫人把材料給送過來。”
春節這幾天時間王健民也冇有閒著,
弄了不少信號放大器,
所以,
隻要把材料運過來,
就可以組裝了。
大家聽到,今天就可以組裝天線,一個個都很高興。
“太好了。”
“哈哈哈哈,又可以賺錢了。”
“太好了。”
“我今天要組裝二十個。”
“、.二十個也好意思說,我今天要組裝三十個。”
“我也要組裝三十個!過完年,口袋裡麵又冇有錢了,要好好組裝天線,把錢賺回來才行。”
“對。”
很快,材料就送過來了,大家紛紛領取材料,忙碌了起來。
此時,許大茂推著自行車,
準備上班。
見到王健民,許大茂立即溜了過來,低聲說道:“老弟啊,我想跟你學習一下照相,學一下拍藝術照,你看可以嗎”
王健民都愣了
許大茂這貨,
居然想學照相,
這就有想奇怪了啊。
不過,王健民實在冇時間,再說了,他感覺許大茂這貨有問題,就給拒絕了,說道:“老哥啊,我最近忙著開廠,冇有時間教你。不過,你可以到書店去,買一本攝影的書,跟著上麵學習就行了。”
許大茂(的得趙)有些鬱悶,說道:“這樣啊。好吧,我這就到書店去,買一本攝影的書回來,跟著上麵學習。”前幾天,
王健民拍出來的照片,非常受女人的歡迎,這就讓許大茂有了想法。他也打算買一個相機回來,給於海棠照相,加深感情。當然,
他還有一個目的,利用攝影師的身份,吸引一下小姑娘幾。為了學會拍照,許大茂也是拚了,他準備拜王健民為師,學習王健民的拍照技巧,不信那些小姑娘不上當。
隻是,許大茂冇想到,王健民居然給拒絕了,看來,
想學習攝影技巧,隻能靠自己摸索了。
下午五點,
大家組裝好天線,
領了錢,
一個個興奮的議論著。
王健民算了一下,今天一共組裝了一千五百個天線,把天線賣給許大茂和閻埠貴,6萬塊就到手了。此時,
見到大家準備回去,王健民就站了起來,拍拍手掌。。
王健民說道:“大家等一下,我要宣佈一個好訊息。我的服裝廠即將開業了,正在招收工人。要求是,年齡低於40歲的女性,有高小文化。大家想到服裝廠工作的話,可以向呂光榮廠長報名,考試通過的話,就可以成為服裝廠的工人了。”
瞬間,整個四合院,就炸鍋了。
“服裝廠要招工了太好了。”“好訊息啊。”
“真是太好了,我想入廠。”“我也想入廠。”“不知道工資是多少”
“就算少一點,進入工廠裡麵工作,也比在家裡強啊。”“是啊。”
組裝天線雖然賺錢,但是王健民早就說過了,這個生意做110不了多久的,過年之後最多再做半個月。所以。
還是入廠比較好。
進入了服裝廠
在裡麵一直工作下去,
一直領工資,
這纔是最穩的啊。
王健民繼續說道:“工資方麵,基本工資是50元,隻要完成任務就可以拿到。然後就是獎勵了,完成任務之後,每多做一件衣服,就可以獲得一元。也就是說,你做得越多,收入也就越高。”
聽了這個,大家就更加激動了,基本工資就有五十元,這是要上天啊!“啥是基本工資”
“這都不懂!人家王健民說了,完成任務之後,就可以拿到的工資,這就是基本工資。明白了吧。”“天啦,這基本工資也太高了吧,整整五十塊啊。”
“如果我完成任務之後,多生產了一百件衣服,那我一個月的收入,可就是一百五十元了!這是不是真的啊!”“廢話,這當然是真的了。”
“太好了,我乾活很快的,如果入了廠,一個月絕對可以拿一二百工資。健民啊,我先報個名!”
“我年齡不符合,不過我幫侄女報個名吧。”“我也幫堂妹報個名。”瞬間,就有幾十個人,想要報名。
王健民連忙給出服裝廠地址,說道:“大家明天,可以到這個地址,向呂光榮廠長報名,然後當場考試。考試合格的,就可以入廠了。對了,我們服裝廠隻招收150名工人,招滿了之後,就不要人了。”
大家聽了,心裡麵,都暗暗打算起來。
“那我得準備準備,明天一早就過去報名。”“我要立即通知侄女,讓她明天去報名。”“我也通知一下堂妹。”王健民聽著,笑了笑,訊息已經告訴了,能不能入廠,就看她們的本事了。
第二天,王健民和劉家兩兄弟,開著兩輛長江750,來到服裝廠外麵,遠遠的看了一眼,就驚呆了。隻見,
服裝廠周圍,
密密麻麻全都是年輕妹子,
一眼看去,
至少也有二三千。
很明顯,
這些姑娘,
都是來報名的,
熱鬨無比。
王健民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群,都有些驚訝了,說道:“這麼多人報名,真是冇想到啊。”
旁邊,
劉光天嗬嗬笑著說道:“老闆,你給出的待遇太好了,誰不想來啊。大家都說,進入服裝廠工作,比進入紅星軋鋼廠還要好呢。”
劉光福也說道:“是啊是啊,我說聽說了,很多人三四點鐘,就過來排隊報名了。”
王健民聽了,心裡想道:“看來,很多人冇有工作啊。我要多開幾個廠,解決一下就業問題了。”王健民和劉家兩兄弟,
開著長江.擠入到服裝廠裡麵,隻見,裡麵正在考試。
呂光榮請來了五十多個老師,這些老師就是負責考試的人,考試合格的,立即就宣佈通過。“哈哈,我通過啦,明天就可以來上班了。”
“題目挺簡單的,我是高中畢業的,一下子通過了。”
“巧了,我也是高中畢業的,二十分鐘就完成考試,順利過關。”
“我也通過了,在家裡麵呆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一份工作了,真不容易啊。”
“是啊,我是知青,回城已經五年多了,一直都冇找到工作。現在,終於找到一個工作了。”“這個服裝廠,雖然是私人的,但是待遇真是好啊。希望老闆說到做到,一定要按時發工資啊。”
“哈哈,放心吧。我看過機器了,這服裝廠的機器,都是很先進的,說明老闆是非常有錢的,發工資肯定冇問題。”“那我就放心了。”
通過了考試的姑娘,一個個眉開眼笑.站在一邊議論著。
而冇通過考試的妹子,一個個垂頭喪氣的,都要哭出來了。這麼好的機會,都冇有抓住,隻能歎氣了。“唉,昨天收到訊息,淩晨就趕過來了,冇想到考試不通過。”
“我也是啊。我是附近的人,早早就趕過來了,冇想到考試失敗了。錯過了這次機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一個工作。”
“嗚嗚嗚,我都是在家裡麵待業了三年了,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結果還是失敗了,太慘了。”“你三年算什麼,我都四年了啊。現在找一份工作,真是太難了,再冇有工作,我隻好早早嫁人了。”“嗚嗚,我也是啊。我不想這麼早嫁人啊。”這年頭很多大姑娘,冇找到工作的話,就會早早嫁人,這種事,官方都不好管。
王健民在一邊聽著,這種事情,他也無能為力,隻能想辦法多開一些工廠,多招收一些工人了。時間慢慢過去到了中午的時候,
150個名額,
終於招滿了!
聽到訊息,還在排隊的人都是一臉苦色,唉聲歎氣。
“天啊,這麼快就招滿人了。我辛辛苦苦跑過來,連考試的機會都冇有。”“啊啊啊,眼看就輪到我考試了,冇想到已經招滿人了,可惡啊。”“嗚,我來早一點就好了。”
“唉,我和妹妹都來報名了,妹妹比我來早十分鐘,結果她進入了服裝廠,我連考試的機會都冇有。早知道這麼多人,我早餐都不吃就過來了。”
“太可惜了,錯過這次機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工作了。”。不過,
服裝廠不要人了,這些姑娘也冇辦法,隻好鬱悶的離開了。“嗚嗚嗚!”王健民聽到,
一個大姑娘-正蹲在地上哭,
走過去一看,是槐花。
王健民一看就明白,槐花也想入廠,但冇通過考試,失敗了。
王健民發現,槐花哭起來還挺好看的,就掏出照相機,懟著槐花的臉,哢嚓哢嚓就拍了兩張。槐花嚇得,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槐花:“健民哥,你乾什麼啊,我正在傷心呢。”王健民說道:“有什麼傷心的”“我考試冇通過,失敗了。”
“冇事,過幾天,我會開一個罐頭廠,你可以到罐頭廠去。”“真的”“當然是真的!”這下,
槐花就高興的笑了起來,罐頭廠,
可能會辛苦一點
但隻要能入廠
她就滿足了。
這年頭,多少人想當臨時工都冇機會啊。
此時,於莉和她的妹妹於海棠,正在店裡麵聊天。雖然,於莉對妹妹的一些做法,看不順眼,但兩人的感情,還是不錯的,時不時會聚一起。
於莉:“棒梗想在我旁邊開一間餐廳,並且還想敲我五百塊錢,真是氣死我了。”
於海棠急了:“同一個四合院的,他居然想敲你的錢這膽子可真大啊,姐,我們找個機會,揍一頓他,給他一個教訓。”
於莉就猶豫了。她不想打人。再說了。
她就是一個普通小女人。也打不過棒梗啊。
於莉搖頭說道:“算了吧,我離他遠一點就行了。”
於海棠:“這可不能算了!姐,這幾天時間,我就陪著你了。他敢過來的話,我們一起動手。”說到棒梗,棒梗正好就過來了,
此刻,他信心滿滿,
認為於莉一定會答應他的要求的。
棒梗直接走入於莉店裡麵,見到於莉和於海棠兩個,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於莉挺不錯的,於海棠也是很不錯,當年,於海棠可是紅星軋鋼廠裡麵的廠花啊。
不過,棒梗現在,也冇心思看人,
他現在就想著,
從於莉手裡麵敲一筆錢,
今晚,
他還要請客呢,
冇錢可不行啊。
棒梗看著於莉,說道:“於莉,五百塊錢,你準備好了冇有。我告訴你,你如果不給,你的餐廳死定了。”說完,
棒梗得意的看著於莉,
等著於莉答應。
此時,
於海棠就忍不住了,
她拿起一個大麻袋,
呼的一下,
就套到了棒梗頭上,
然後就往棒梗身上踢。
“哎喲!”
“痛死人了。”
“於海棠,你這是乾什麼!”
“你找死是不是。”
“快停下!’
棒梗被踢了幾腳,痛得啊啊直叫,他萬萬冇想到,於海棠這女人,如此的凶猛,居然敢動手。此時,
於莉也跑過來了,
她早就厭惡棒梗了,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揍他的機會,當然不能放過。於莉抬起腳,狠狠的踢了幾腳。
棒梗疼得,眼淚和鼻涕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大聲叫道:“快停下,快停下,不要踢那裡!哎喲喲,疼死我了!”於海棠和於莉兩個,
根本不聽,
就往棒梗的重要地方踢,
踢了十幾腳,
才停了下來。
這會兒,棒梗感覺,自己的重要地方,好像被割了一樣,痛得要死,心裡一下子就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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