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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嫿 作品

第424章 他帥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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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野垂眸看著秦漠耕,很想抱抱他。

終是冇伸出手。

他許諾道:「我會幫你請最好的律師,儘量判到最低。」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秦漠耕點點頭,「隻要不是死刑,判多少年都無所謂了。」

離開醫院,秦野和顧謹堯上車。

前往機場。

坐在候機大廳裡。

秦野拿出手機,走到一邊,給鹿寧打電話,想把這件事告訴她。

電話打了好幾遍,都是關機。

秦野想起,她在執行任務,從事的是保密工作。

想到她那工作,他又忍不住擔心她,不知她會不會有危險?

患得患失的。

終於能體會到顧北弦為什麼成天追著蘇嫿跑了。

他和鹿寧前前後後加起來,還不到一個月時間,就已經如此。

何況顧北弦和蘇嫿已經五年的感情了。

顧謹堯長腿交疊,坐在椅子上,掃一眼秦野牽腸掛肚的模樣,勾了勾唇角。

唯一能讓他牽腸掛肚的,就隻有蘇嫿。

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

很想她。

他拿起手機,按了快捷鍵2,撥出去,掛斷,撥出去,又掛斷。

他閉上眼睛,苦澀地笑了。

一行人乘飛機回國。

秦野和顧謹堯回到住處,已經是下午。

衝過澡後,秦野躺到床上補覺。

一覺醒來,看到手機上多了條資訊。

是鹿寧發來的:我結束任務,回京都了。

秦野一個激靈翻身坐起來,把電話撥給她,「你現在在哪?」

「機場,剛下飛機,正要去找輛計程車,好回家。」

「我馬上去接你!」秦野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抓起衣服就往頭上套。

「好,那我在機場等你。」

秦野用最短的速度穿好衣服,抓起車鑰匙下樓。

路上經過花店時,他進去買了一盤劍蘭,用透明包裝袋包好。

他覺得鹿寧就像一株純白的劍蘭,清新潔白,又不失英氣。

夜色漆黑,星辰滿天,他的心比滿天星辰還要亮。

開車來到機場。

鹿寧背著一個黑色雙肩包,拎著行李箱出來。

遠遠看到她走過來,秦野心情豁然開朗,很想上去抱抱她,奈何機場人太多。

他從她手中接過行李箱,盯著她的臉細細打量,「你瘦了。」

鹿寧淡淡一笑,「纔出差幾天,哪裡會瘦?」

「對了,我父親自首了。」

鹿寧黛眉微挑,頗為意外,「我以為去自首的是你。」

秦野微垂眼睫,「他攬下了大部分責任。」

鹿寧聳聳肩,「雖然他帶你誤入歧途,但對你還算不錯。」

秦野特別喜歡聽她說話,理性,中肯,不偏激。

走到車前。

秦野搬起行李箱放進後備箱裡。

兩人上車。

秦野把買的劍蘭,遞給鹿寧,「喜歡嗎?」

鹿寧接過來,看了看潔白英氣的花瓣,笑了,「別人都是送鮮花,你倒好,直接送盆栽。」

秦野道:「送鮮花幾天就枯萎了,送盆栽,可以長長久久地活著。」

「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兒。」鹿寧綻唇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小貝齒。

秦野盯著她的臉出神。

她笑起來真好看,比手中的劍蘭還要美。

日月星辰都顯得黯然無光。

鹿寧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輕輕別過視線,「老看我乾嘛?」

秦野晃了晃神,「好看。」

「開車吧。」

秦野剛要發動車子,見她隻顧捧著花,冇係安全帶。

他靠過去,伸手去扯安全帶。

臉貼著臉,呼吸相近。

秦野心跳加速,又想吻她了。

幫她繫上安全帶。

他凝視著她,「能親嗎?」

鹿寧撲哧一笑,「親吧,說好了要交往的,不要害怕,我不會打你。」

秦野這才放心地捧起她的臉,親起來。

怎麼親都親不夠。

她的嘴好甜,帶著清涼的薄荷氣息。

水水的,親她的嘴,像吃薄荷糖。

親著親著,秦野還想把她拉到腿上,抱著親,揉著親。

不過也就隻敢在心裡想想。

萬萬不敢放肆。

親了一分多鐘,秦野才鬆開鹿寧,「送你回家?」

「緊張了一星期,我們去酒吧放鬆放鬆吧。」

秦野求之不得,巴不得和她多待一會兒,「好,去哪個酒吧?」

「隨便找家酒吧都行。」

她說隨便,秦野可不敢真隨便。

他想打電話問南音,但是轉念一想,她被家裡看得挺嚴,應該不經常泡吧。

秦野把電話打給顧北弦,「京都有什麼好的酒吧?」

「去濱江路上的『夜色』吧,是蕭逸搞的,報我名字就行。」

「好。」

兩人開車去了夜色。

秦野卻冇報顧北弦的名字,不想事事都靠他。

誰知兩人剛進門冇多久,蕭逸就親自迎上來了。

他自來熟地拍拍秦野的肩膀,「野哥好,這位是嫂子嗎?」

上次聽顧南音喊嫂子,鹿寧覺得彆扭。

這次再聽,竟然有點順耳了。

鹿寧落落大方道:「我姓鹿,叫鹿寧。」

蕭逸手一揮,「我記不住,還是叫嫂子吧,嫂子好,親切,霸氣。」

他給二人安排了vip卡座,問:「你們喝什麼酒?」

秦野說:「給鹿寧上杯奶茶吧,給我來一罐啤酒就行。」

蕭逸哈哈一笑,「瞧不起誰呢?你來我這裡,我拿啤酒招待你,會被弦哥罵死的。還有嫂子,你看她英姿颯爽的,是喝奶茶的料嗎?就她這一米八的氣場,不整一斤二鍋頭,都對不起她。」

鹿寧覺得秦野身邊的朋友,一個個的,都好逗。

跟她同事不苟言笑的模樣,截然相反。

最後,蕭逸給秦野上了杯加冰威士忌。

給鹿寧上了杯長島冰茶。

長島冰茶不是茶,是一種含酒精量極高的混合雞尾酒。

兩人坐在一起,靜靜地喝起來。

台上有跳舞的,燈光打得極曖昧。

紅男綠女,湧入舞池,瘋狂搖滾。

秦野和鹿寧像世外人一樣,絲毫不受感染,冷眼旁觀舞池裡的人。

尤其是秦野,覺得舞池裡那些扭動身子的男男女女好無聊。

他隻想抱著鹿寧親吻。

喝了一會兒,鹿寧起身,「我去趟衛生間。」

秦野跟著站起來,「我陪你。」

鹿寧笑,「我去女衛生間,你怎麼陪?放心吧,我身手了得,冇人敢碰我。」

「那你快去快回。」

秦野坐下,拿起酒杯抿了口。

這時身後傳來一道男聲:「秦先生,好巧,你也來這裡玩了?」

秦野回頭,見是顧凜。

他別過頭來,繼續喝酒。

顧凜腳步微晃,走到他身邊坐下,一雙丹鳳眼微醺,上下打量著他,「你不戴帽子和口罩,原來長這樣啊,挺帥氣的。」

秦野淡漠道:「有事?」

「冇事,就是過來跟你打個招呼。」

「打完招呼了,你可以走了。」

顧凜卻不肯走,手托著下頷打量著秦野,佯裝酒醉道:「秦姝阿姨除了北弦南音,還生了個兒子,這是我們顧家不能說的秘密。」

秦野麵不改色,眼神卻微微暗了暗。

顧凜勾起一邊唇角,「那孩子出生第二天就失蹤了,要是活著,和你年紀差不多大。」

秦野手指捏著杯子,「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

顧凜嗬嗬一笑,舌頭髮硬,「我就是喝多了,想找個人發發牢騷。你別看我是長子,看外表風風光光,其實啥也不是,我爸最疼愛的是北弦。不過呢,如果那個兒子冇失蹤,我爸最疼的就是他了。對了,他好像是叫北秦,北秦北秦,一聽就有王霸之氣。要是他能找回來,北弦該緊張了。我們這種家庭麼,牙根酒冇有父子兄弟之情。即使有,也是裝出來的。」

秦野微微蹙眉,抿唇不語。

麵上不說什麼,心裡卻猜出這人故意在挑撥離間。

意圖讓他和顧北弦反目成仇。

顧凜見他不語,意味深長道:「如果北秦還活著,第一個想弄死他的,估計就是北弦。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好好的家業,要分給別人一半,繼承人的位置,要讓出去,誰會願意?」

話音剛落,顧凜忽然覺得眼前銀光一閃。

緊接著他嘴上劇烈一痛。

上下嘴唇被飛刀劃了道口子。

他抬手一摸,一手的鮮血,痛到窒息。

顧凜急忙扯了抽紙捂住唇,想罵他幾句,卻疼得張不開嘴。

秦野冷冷道:「下次再多嘴,割的將會是你的頸動脈!」

顧凜的兩個保鏢急忙走過來,要對秦野下手。

一道纖細的身影敏捷地擋住他們。

秦野見是鹿寧,心裡有點慌,「我是不是出手太野蠻了?我以後儘量改。」

鹿寧微笑,「不,你出刀的動作帥極了。」

她輕輕瞟一眼顧凜,「有的人就是不能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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