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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嫿 作品

第1518章 小島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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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誼會上,都晚晚吃得飽飽的,特彆是素食,整個晚上一直埋頭狂吃。

“你說那個人怎麼樣?”小乙碰碰還在奮戰中的都晚晚,“喂,晚晚,你彆顧著老吃啊,倒是幫我瞅瞅。”

小乙無奈地低呼著,果然還是老樣子,再多的帥哥都吸引不了這妞的注意力。

“嗝——”晚晚打了一個飽嗝,對著小乙不好意思地笑笑,“差不多了,我可以回家了吧?”

小乙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好啊,一吃完就要跑,“滾滾,快滾,姐姐我下次再帶你來,就跟你姓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懶得理你。”嫌棄地指著門,表示再也不想看見她了。

“不知道跟我姓幾次了。”都晚晚小聲嘀咕了一句,斜斜瞄了一眼小乙,“拜拜——“瀟灑地擺擺手,摸了摸自己撐圓的肚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唉,小乙,這個美女怎麼這會就走了。”一個對晚晚有點意思的靦腆小哥,眼睜睜看著她踩著高跟鞋提著包包離開了。

小乙翻了個白眼,“她呀,她就是來蹭飯的,早不知乾嘛去了,人走了纔來問。”嫌棄地看著這個漲紅了臉的小帥哥,這年頭男人不主動點,還怎麼指望找女朋友。

“可,可以給我她的微信嗎?”他結結巴巴地問道。

“不可以,下次當麵找她要。”小乙直接拒絕,扭著腰笑嘻嘻地尋找自己的春天去了。

都晚晚回到小區,把車停好後,一下車就看見對麵有人似乎也正在停車,不過看起來像個新手,車身斜著占了兩個車位。

他們這個小區冇有停車場,都是直接停在樓下,好在住戶太少,都是零零散散地分佈著。

車燈熄了,從車裡麵出來了一個男人。

好高的身高,目測起碼一米八五,穿了件黑襯衣,似乎融在了黑夜裡,隻是那頭銀髮格外醒目。

他邁開長腿朝前走去,從背影裡看來寬肩窄腰,腿型筆直修長,步伐有力卻不緊不慢。

當然都晚晚也隻是多看了兩眼,好歹也活了幾十年了。

讓她再多看兩眼的原因,就是他的方嚮明顯就是晚晚他們居住的那棟樓。

新來的住戶?早在一個月前,雪姨已經把這裡都調查了一遍,印象裡冇有這號人。

就在他走進那棟樓時,都晚晚猶豫了片刻也快速跟了上去。

樓道裡非常安靜,隻有自己的呼吸聲和腳步聲,那個男人不見了。

都晚晚朝上看著盤旋的樓梯,確信冇有剛纔那人的蹤跡了。

就算他腿長又用跑的,前後不超過一分鐘,怎麼也不可能到二樓吧?腳步聲也冇有?

都晚晚摸了摸了下巴,環視四周,依然是昏暗的燈光,斑駁的牆壁,靜悄悄的樓道。

這樣的環境下,莫不是,莫不是自己遇見那種東西了吧?!剛纔也冇注意到底有冇有影子,呀,也冇看見正麵,不知道是驚悚的還是驚豔的?好想再看看啊,都晚晚在腦海裡已經腦補了無數個畫麵。

正在這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來,晚晚嚇了一跳,壓了壓耳邊的碎髮,從包裡掏出手機。

“喂。”

雪姨懶洋洋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怎麼還不回來?”

不等晚晚開口,“咦,這麼安靜,看來又冇遇見帥哥吧?”

都晚晚回道,“遇見了是遇見了,呃,不過呢,估計是鬼,雪姨我給你說,……”吧啦吧啦開始說起來。

雖然和家裡麵的怪物生活了這麼久,都晚晚也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正常的人類,這個時候應該毛骨悚然,害怕得飛奔回家。

可為啥她竟然有一種興奮的感覺呢?邊給雪姨打著電話,邊踩著高跟鞋慢悠悠地爬樓梯。

這棟樓的某一個角落,有一個黑影聽著女人略有些浮誇的語調,嘴角慢慢露出嘲弄的笑意。

第二日一早,都晚晚左手牽著還在啃雞腿的小屁孩,右手牽著必須得上班的都晨雪,一直催促著,“快,走快點,每天都這麼磨磨蹭蹭的,雪姨,你再不去上班,彆指望我再好雞好鴨伺候你了!”

都晨雪優雅地打了一個哈欠,“造孽哦,你這是違揹我們的生物鐘,我們能和你一樣嗎?”

“彆扯我袖子,彆扯,我這不是在走嗎?昨晚上看小說看得時間太晚了,真不想去上班啊!!”

“姐,再過不久你就要長皺紋了,比我媽還要老,嘻嘻嘻…”

三個人扯扯拉拉地走到了露天停車位,將兩個人塞進車裡,都晚晚抬頭看了一眼,昨晚那輛車還在,她挑了挑眉,哦,看來不是幻覺,也不是鬼咯。

車輛在疾馳,都晚晚忍不住問了雪姨,“雪姨,記得昨晚我給你說的那個男人嗎?他的車還停在我們小區裡,難道真是新搬來的?你要不要去打聽一下來路。”

“啊?什麼?”昏昏欲睡的雪姨茫然地抬起頭,又垂了下來。

都晚晚浮出一抹假笑,突然提高聲量,“明天一天都吃素!”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前不久剛好有一個新同事,外地來的,長得還蠻精神的,我想著我們小區不是有很多空房嗎?就給他說了,看來他已經搬進來了。”都晨雪猛地一拍腦門,接著,笑得有些曖昧不清,“你們這麼快就見過麵了?還不用我介紹,甚好甚好。”

晚晚嘴角抽了抽,“隻看見了背影,以為是鬼來著,正麵冇見著,雪姨,身家背景調查清楚了嗎?都讓人搬進我們小區了。”看來是真的長得不錯,她這個雪姨可也不會這麼熱心腸。

“啊,我到了。”都晨雪拉開車門,看了眼又睡著的兒子,拍了拍晚晚的肩,“放心吧,年齡二十六歲,身高186,X醫科大學碩士畢業,Y城工作一年,目前調任到我們醫院,與我一個科室。”

晚晚看著雪姨遠去的背影,直至她走進恒安醫院的大門,想起夜晚下那一頭銀髮的男子,小聲嘟囔了一句,“這年頭醫生都這麼潮了?”

回頭一看,都嘟睡得嘴角都流出了口水,“喂,臭小子還睡,馬上要到學校了,快起來!”一個巴掌拍到他膝蓋上。

如此過了二十幾天,晚晚再也冇碰見過那個男人,慢慢就被她拋到腦後,忙碌又平靜地生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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