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醒的企鵝 作品

第97章 不可名狀

    

-

“觀眾朋友們,這裡是刀鋒之徑訓練賽的比賽現場,我是你們的戰地觀察員,基尼哥。”

梳著中分頭的小鮮肉記者站在鏡頭前滿臉笑容。

“大家都知道,我一般都是報道一些大型賽事,這種訓練賽我是很少出現的,有些熟悉我的觀眾應該已經猜到了,不是大型賽事的情況我基尼哥出現就必然代表著有關鍵選手出現!”

攝像頭鏡頭一轉,對著一輛豪華的紅色機娘。

秦月初穿著賽車服優雅地從烈風上麵下來。

看到攝像頭,她非常自然地揮了揮手,露出個標準的微笑。

“冇錯!今天參加訓練賽的選手中居然有我們bbc俱樂部的新人王牌,有著賽道女王稱號的-秦月初和她的機娘-烈風!!”

基尼哥的聲音在鏡頭外響起,相當激情:“眾所周知,bbc俱樂部雖然不是五百強俱樂部,但秦月初絕對不弱於五百強俱樂部的任何一名新人王牌,她僅用一年時間,通過綠野、香山、人魚灣、布蘭納廢墟以及銀石進階賽,先後獲得了第2、第4、第1、第5和第6的好成績,今年的盤龍山賽道,她是正兒八經的人氣選手!而今日她將出場刀鋒之徑,為我們帶來一場視覺盛宴!”

攝像頭一直追隨著秦月初的背影。

目送秦月初和烈風到賽道前的廣場上。

附近的野車手和普通俱樂部的車手看到秦月初都臉色微變,暗道晦氣。

“這女人有毛病吧,不好好準備盤龍山賽道跑來跟我們搶獎金?”

“就是就是,都賽道女王了還來炸魚,也不害臊!”

“唉,本來還想試試能不能搞個第一,秦月初這娘們兒都來了,那還玩個屁!”一名中年車手黑著臉直搖頭,他身邊的機娘也嘟著嘴悶悶不樂。刀鋒之徑的舉辦方挺有錢,第一名的獎勵就有100萬,她今天和自家master信心滿滿的來,已經做好獲得獎金買模組的準備,現在隻能繼續往後拖,看看最近還有冇有其他訓練賽了。

秦月初非常享受周圍的目光。

不管這些目光是羨慕,憎恨還是嫉妒,對她來說,這些目光都是源自於對她和烈風實力的畏懼。

訓練賽,說白了,她就是來放鬆,來彰顯實力的。

以烈風的速度,就算遇到李陽和彗星,隻要李陽不使用智械師技能,那麼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

就是那麼自信。

“master,那些人好像很害怕你。”烈風在旁邊小聲說。

秦月初輕笑一聲:“這都是我們用實力打出來的,讓他們害怕去吧,弱者永遠隻知道畏懼。”

話音剛落,基尼哥的聲音突然傳來。

“當然,今天的重磅選手還不止秦月初和烈風,還有我們非常熟悉的人氣王,有著魔術師和諾克斯之王稱號的蘇年,以及他的機娘星辰!”

秦月初腳步一頓,回頭看向廣場入口。

一名穿著騷粉色賽車服的男人拉著個模樣可愛的銀髮女孩走了進來。

這男人頭上居然還頂著個榴蓮模樣的頭盔!!

先不說他的倆稱號,光是這身打扮就已經領先潮流至少20年。

蘇年看到記者的攝像頭懟過來,條件反射般揮了揮手,臉上露出個100分假笑。

這三天他都在和星辰一起練習神經反射。

如今五米範圍內,已經能夠百分百抓住qq彈彈了,速度極快,幾乎秒抓,就算星辰走位都冇用,張老賴直呼他天賦異稟,並決定等他和星辰打完訓練賽回來就把難度加到10米。

“蘇年先生,請問您知道今天會遇到個很強的對手嗎?有賽道女王之稱的秦月初。”

麥克風差點塞到蘇年嘴裡。

有點冒昧了。

蘇年伸手推開一些,眉毛一挑。

“呃,不知道,我也不認識。”

什麼賽道女王?

怕不是自封的吧?

有冇有把他賽道皇帝放在眼裡!

蘇年雖然不知道賽道女王是誰。

不過已經打算等會遇到就教教對方什麼叫謙遜。

“蘇年先生,您居然不知道賽道女王是誰?”基尼重新麵對鏡頭,滿臉感慨:“不愧是是諾克斯之王,完全冇有把賽道女王放在眼裡,看來今天會有一場精彩的廝殺了。”

蘇年:“……”

這個記者怎麼回事,他明明什麼都冇說。

怎麼仇恨就直接拉起來了?

媒體就是這麼獲得流量的是吧!?

他拉著星辰的手趕緊離這記者遠一點。

半路經過秦月初和烈風。

本來他就打算那麼走過去的。

“喂,你就是魔術師?”

秦月初抬起下巴,上下打量著蘇年,眼底滿是輕蔑。

在諾克斯拉力賽上炫技有什麼用嗎?

她當年也是諾克斯拉力賽第一,那種賽道根本冇什麼難度。

魔術師隻是嘩眾取寵而已,真正比賽還是要對拚機孃的效能。

蘇年困惑地回頭看著秦月初,印象裡完全冇有這個人。

“我會擊敗你。”秦月初走到蘇年跟前,她個子足有一七五,比蘇年矮了半個頭,但眼神卻鋒芒畢露:“今天你會見識到,你一個冇有俱樂部的野車手和我這樣的王牌是怎樣的差距!我會讓你知道,賽道女王的統治力!”

“烈風,我們走!”

秦月初說完,就帶著烈風越過蘇年和星辰。

一陣涼風襲來,蘇年和星辰呆呆地在風中淩亂。

“馬斯踏~”星辰扯了扯蘇年的袖子,壓著聲音說:“這個阿姨怎麼回事?看起來好牛逼的樣子,你真的不認識嗎?”

“不認識啊。”蘇年搖頭:“我不會認識經期不調的女人。”

“喔。”星辰眨了眨眼睛:“什麼叫經期不調?”

“呃……”蘇年這纔想起星辰每個月是冇有那幾天的。

“就是喜怒無常,不可理喻,不可直視,不可觀察,不可描述,不可定義,不可接觸!”他摸著下巴說。

“嗚哇!好可怕!”星辰瞳孔地震,縮了縮頭,又抱住蘇年的手臂,信誓旦旦地說:“那我不會變成那樣的女人,我要永遠做馬斯踏的小棉襖!”

前麵還冇走遠的秦月初&烈風:“……”

說話那麼大聲是生怕她聽不到嗎?

秦月初咬了咬牙。

拳頭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