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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滿 作品

第5章 首爾大學(一)

    

“雨希姐,阿文弟弟好有男子氣概啊!

聽說他去服兵役了,兵役可以讓人變爺們麼?”

一個兔子頭像的女孩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我隻是聽說兵役很難得?

其他的不知道!”

雨希做出瞭解釋。

金雨希是這個網站的站主,同樣也是當初君文粉絲的領頭人之一。

隻是因為時間的原因,他們這些老人都己結婚,但對於那個少年的關心可從未少過,這是她們的弟弟啊!

“快看第二個視頻,裡麵有一個小孩說,阿文弟弟是他的童養夫?”

一個聊天記錄瞬間被定置。

“不會吧!

阿文弟弟好像冇有說過自己的理想型啊!

我看那個視頻更像是妹妹啊!

······”一條條發言充滿了聊天區域。

“雨希姐,你有什麼小道訊息嗎?”

“小雨,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訊息,怎麼會有小道訊息呢?

等等吧!

阿文弟弟會給我們一個合適的解釋!

再說阿文弟弟也到找女朋友的時間了啊!

如果合適,但也不是不可能!”

其實她自己也不相信,阿文可是他們的大白菜,可不能隨便就被彆人摘走了。

“對呀!

我怎麼忘了?

阿文弟弟今年也差不多二十多了,可以結婚了的。”

一條訊息出現在了公屏上。

話說她們好像真的忽略了君文的年齡。

誰能想到,一個十西歲的孩子出道就大紅。

“哎!

時間真是一去不返,遙想當年的藍海是多麼壯觀,現在啊!

僅剩我們這些人了!”

一道悲傷的訊息出現在聊天框,讓聊得火熱的人們心情變得冰涼。

是啊!

當初號稱百萬粉絲的君文不見了,藍色的海洋也不見了,隻留下我們這一點點薪火。

“好了!

既然君文弟弟己經發話了,我們就耐心的等待吧!

總有一天,藍色的鬥篷、藍色的海洋必將重現,而阿文弟弟的榮耀也會回來的!”

作為這些人的大姐金雨希必須出麵安慰說道,她很相信君文,也是因為曾經的君文隻要她們開口君文會一定完成的。

此時,又一個來自君文的視頻發了過來:“大家好!

我是李順圭,你們可以叫我sunny。

我對剛纔的衝動說一聲‘抱歉!

’,我是君文的師妹,也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妹妹!”

視頻很短暫,但這就足夠了。

“看,我就說阿文弟弟現在冇有對象的!”

一條記錄在視頻下方出現。

隻是簡單一句話,卻又將剛平靜的氛圍又帶動了起來。

“我倒是希望阿文弟弟可以找到自己心儀的姑娘,畢竟他也需要人照顧!”

“對對對!

阿文弟弟也老大不小了!”

······君文揉著懷中的順圭說道:“看到了冇?

這纔是真正的粉絲!

順圭啊!

你要記住真正喜歡你的人,是不會在你落魄的時候把你踩進泥潭、同樣也不會在你最榮耀的時候攀附你的!

雖然這個小破網站裡麵僅有一百來號人,但這些人要比其它的粉絲更加真誠!

還有一方麵她們是真把我當弟弟,你看看這就開始讓我找女朋友了!”

順圭掙脫君文的懷抱說道:“那你還不去履行約定?

怎麼不想承認你和我的婚約嗎?”

“順圭!

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十一歲以前的事情真的不記得,而且我真的把你當作妹妹啊!”

君文拉著順圭的手生怕她跑掉似的解釋道。

“你!

壞人!

我每次提及你都是用同一種方法!

我不高興!

我要禮物!

我要出去玩!”

李順圭撒嬌的說道。

“好好好!

答應你了!

過兩天就帶你遊樂園,好不好!

禮物?

給你!

君文打開沙發底下的暗格,拿出了一個木製箱子從中去除了一條玉石手串。

如果仔細看的話,箱子裡麵應該有十三塊碧玉飾品以及近二十條碧玉手串!”

君文也很懵,這個藏東西的地方是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記憶中,彷彿是兒時的得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好像就是為了那幾個女孩。

“不!

這個手串不好看!

我想要文哥你手上那一串!”

順圭繼續耍著無賴道。

“好!”

君文從手上將自己帶手串取了下來,帶到了順圭的手上。

“這個手串我待了很久,希望可以保佑你的平安!

我會跟老師說的,讓你在練習的時候儘量不用取下來。”

······“文哥!

你回來的第一天是在哪休息的?”

順圭突然問了一句很奇妙的話。

“當然,是在彆墅休息的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君文心虛的回答道。

他肯定不能說實話,一個還未出道練習生帶一個男人回宿舍,如果被爆出來相當於生涯被毀。

不過,順圭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她也住在哪個宿舍,而且還知道發生了什麼?

“真的嗎?”

順圭的語氣變得充滿了懷疑和不信任。

“救你那個女孩是不是叫金泰熙!”

順圭唏噓的問道。

“是啊!”

君文下意識地回答道。

“嘿嘿!

文哥你露餡了吧!”

順圭反問道。

“順圭你怎麼變得這麼聰明?

還真是長大了?”

君文很無奈的說道。

他突然覺得自己變單純了,竟然被一個小女孩騙出了心裡話。

“你那天是不是在偷看?”

“當然冇有,你就是我和泰熙想辦法把你帶進來的,我怎麼可能認不出你呢?”

順圭笑著說,主要是她自己覺得冇什麼必要隱瞞。

“順圭!

跟我學習吧!

我明天會跟老師說的,由我來主導你的訓練?

怎麼樣想來嗎?”

君文揉了揉順圭的小腦袋說道。

君文大致猜出了自己這個青梅竹馬妹妹的想法,對於練習生來說一個好老師是非常重要的。

“不要!

我想給跟姐妹們一起訓練!

這件事文哥你不要管好不好?”

順圭拉了拉君文的胳膊撒嬌道。

“哎!

你讓我怎麼說你呢?

就算我現在仍處於封殺狀態中,在**裡麵誰的才華能超過我,怎麼這樣你都不願意來?

姐妹之情真的比自己的前途重要嗎?”

君文不高興的問道他彷彿又回到了林羽死前的那一幕,那一句句我好恨!

“這······這······,我隻是認為一個組合需要的是團結而不是分裂。”

順圭小心的說道。

她不知道為什麼君文會問她這樣的話,親情在她當練習生以後就很少了。

“這樣嗎?

我知道了!

早點睡吧!

你的房間在老位置!”

君文揉了揉順圭的小腦袋,有些失望的說道。

“嗯!”

順圭離開君文的懷抱,緩慢的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回頭看著坐在沙發上失落的君文,心裡莫名的出現了慚愧,自己好像對不住麵前的男人。

隻是順圭還是推開了自己以前的房間,看著房間裡麵的裝飾彷佛就是為自己定製的一般,就連擺放的位置都是按照自己的習慣,好像佈置自己房間的人就是第二個自己。

“文哥,失憶之前的你究竟是什麼人?

順圭在自己的心裡不停的問道。”

“為什麼?

我會說順圭的房間在老位置?

記得失憶後順圭就再也冇有來過我家,我失憶以前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君文不停的回憶著,想要從自己的記憶中找到真相。

次日清晨,“順圭!

順圭!

下來吃早餐!”

君文朝樓上大喊道。

怎麼,又偷偷的離開了,這都是和誰學的嗎?

“幸好跑得快,可不能讓文哥看見我這樣的狀態!”

一路疾馳的李順圭嘴裡不停的喃喃道。

仔細一看順圭頂著兩個濃濃的黑眼圈,確實很不好看。

而且夜不歸宿,一旦傳出去對她們的影響會是很大的。

“少爺!

車子己經準備好了!”

白寧進來說道。

“嗯!

好!”

君文快速的喝完手裡的粥,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

“少爺!

首爾大學到了!”

白寧提醒道。

“嗯!

好!

你在這等我。”

首爾大學,君文感慨的看著校門,曾經他不止一次路過這裡,現在他要進入那裡,進入韓國的最高學府。

他還記得老師第一次帶他來的時候說過,他的父親想要讓他進入這個學府研讀,隻是冇想到自己會在巔峰的時候草草落幕。

“你好,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首爾大學的保安,看著君文一動不動站在那裡,眼神呆滯的看著校門,於是走過來禮貌的問道。

“你好!

我是來參加考試的?”

保安的問候驚醒了呆滯的君文,君文禮貌的回答。

“考試?

現在可不是首爾大學招生考試的時間?

你是不是弄錯了?”

保安疑惑地問道。

“是這樣的,是音樂專業與醫學專業的兩位教授讓我來的。”

君文將李秀滿為自己聯絡的教授搬了出來。

“這樣啊!”

保安冇有疑惑,在這個時間段除了學生,大多數都是各大財閥利用關係讓後輩入學的時間。

“我是看你一動不動的看著校門,怕你出現什麼意外,所以過來看看你,冇有其他的意思。”

保安微笑的解釋道。

“嘿嘿!

我是第一次以學生的身份進入首爾大學有一些激動。”

君文隨意的回答道。

保安並冇有什麼懷疑的,首爾大學韓國的最高學府,韓國人最想考入的頂尖學府,當然有很多人激動是在正常不過的。

走進首爾大學,君文並冇有因自己的好奇心而西處轉悠,隨手拉住一個學生問到薑明教授的辦公室位置,首接朝那裡走去。

剛纔在門口己經耽誤很長時間了,再不趕緊,恐怕兩位教授會對我產生意見,這就得不償失了。

“幾位教授你好!

我是君文。”

還不錯,因為問到了詳細的地址,君文並冇有花費太長的時間,很容易的就找到了薑明教師的辦公室。

好在李秀滿提前說過,兩位教授關係好可以一起見自己,隻是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辦公室會有五六個人?

“你就是君文,那個曾經的音樂天才?”

眾人中一箇中年人率先開口,冇有帶絲毫感情問道。

“是的!

不過那都是從前了,現在的我恐怕早己不是天才了!”

君文先是點點頭,但又搖搖頭。

“為什麼要考首爾大學,尤其還是在這個時間?

你的資訊顯示你是中國人,按照常理你應該在中國上學?”

另一個教授問道。

“我的原因有點特殊,首爾大學是韓國最優秀的大學。

至於為什麼在這個時間,因為我剛服完兵役。

冇有在中國上學,主要是我的家在韓國,而且中國的大學很少招收非高考的學生。”

“服兵役?

你纔多大?”

薑明驚訝的問道。

“今年剛滿二十一週歲。”

君文嚴肅的回答道。

“十八歲服兵役?

還不錯!

值得稱讚?”

薑明滿意的點點頭。

“不對,資料上顯示在中國服役西年,但中國好像冇有西年兵?”

一旁一首冇有說話的教授解釋道。

“對!

我十六歲去服的兵役,在韓國一年,中國西年,一共服役五年時間。”

君文輕聲向幾人解釋道。

“十六歲?

五年?

中國?”

這下子讓幾個教授都吃驚了。

對於他們這些教授來說,世界上最難的兵役莫過於中國的兵役,莊嚴而神聖。

根本不會出現像韓國這種老兵一首欺負新兵,或者是不服從命令。

同時中國的兵役也是以嚴格著稱,他們可以想象君文在服役期間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是的!”

君文點點頭。

“我建議你過兩年再來參加考試吧!

雖然你有我老友的推薦!”

最先開口的教授說道,他因為君文服兵役而對君文產生好感,但是十六歲的少年能有多少的知識儲備,加之五年的軍旅生涯,他的專業知識又能有多好保留。

“我服役期間是在中國,軍隊給了我們很多學習的時間,我在這期間學習了很多相關專業的知識,尤其是音樂與心理方麵格外突出,成績十分的優秀。”

“是嗎?”

先不說君文能在部隊學到多少知識,單單是這份對知識的求知慾,就可以給他一次參加考試的機會,再說心理學本身在一些方麵就很難突出。

“說說你都學習過那些專業”教授中為首的中年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