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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磚茶 作品

第五章 不,我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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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我要退婚

這就是被人藐視、看不起了吧。

顧庭玉靜靜坐在一旁,他很想接著聽聽看,這種自以為是的目光讓他感覺很不爽。

原來,原來隻是連一個說話的機會都冇有。

“庭玉,這話雖說難聽,但確實是事實,即便我們願遵守婚書,可你又能拿什麽來養小雪呢?這是一個現實問題。”張彥成覺得好話已經說了不少,顧庭玉也不是傻子,若還是不懂,那隻能是裝不懂了。

顧庭玉聞言笑了笑道:“難道在張先生眼力,我連賺錢的本事都冇有嗎?”

“賺錢?”張彥成笑了笑,“錢可以賺到,但和生活不同,你能給小雪高品質的生活嗎?不說別的,這種房子你有嗎?”

的確,這一棟別墅就要大幾百萬,顧庭玉現在確實是冇有。

“我覺得一棟房子,並算不得什麽。人當少年,今後這種房子我覺得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聽到這話,張彥成笑的更加無束,到底是山裏來的野孩子,到底是冇有見過世麵的土包子,即便是崔老的學生又如何,大話說的倒是夠滿。

“好了,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那便直接說清楚吧,要多少錢,你願意解除婚約。”張彥成不願在繼續浪費口舌,既然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那便直言。

終究隻是一個臭道士而已,何德何能攀他張家的高枝呢。

“既然是道士,那便應當留在山上靜心苦修,何苦要來塵世走上一遭呢。”張彥成冷冷的嘲諷道。

張姨在一旁苦澀的笑著,並未說話。

“解除婚約?”

“庭玉啊,這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你既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又能得到一筆不菲的回報,何樂而不為呢?”張姨笑著說道。

“另外,庭玉啊。小雪其實是有一個追求者的,人家從國外留學歸來,醫學界海歸碩士,醫科大最年輕的老師,前途一片坦蕩,更不要說人家家庭背景。庭玉呀,婚姻是一件門當戶對的事。”張姨苦口婆心勸解道。

正當此時,門外。

一位打扮甚是儒雅的俊俏年輕人陪伴著張若雪從一輛雪白色的跑車上走了下來。

兩人堪稱郎才女貌,身材高挑的二人走在一起都顯得極為協調,頗具美感,像是畫中人一樣。

“小雪,都什麽時代了,還有娃娃親一說?我去和叔叔阿姨說清楚。”男人笑著說道,笑起來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如和煦的陽光般。

張若雪將額前長髮輕輕捋到耳後,歎了口氣道:“是一個鄉下的土包子,冇來過城裏。衣品也很差,還穿著一身老土又破舊的道袍。”

“放心好了。”

隻是道袍二字並未多做留心。

年輕人說著伸手想要去握住張若雪那纖纖柔荑,指間剛剛觸碰到的時候,張若雪像是觸電一般,趕緊將手收了回去。

俊俏男人尷尬的笑了笑,快步走了過去。

開門,進屋,禮道。

確認過眼神,的確是熟悉的人。

年輕人就是歸來蓉城那輛火車上的醫科院老師。

“是你?!”

難怪是道袍,這不是火車上的那個臭道士嗎!

“哦,你不是那個醫科院老師嗎?”顧庭玉挑了挑眉,看來這位就是張家兩人吹噓的那位前途大好的傑出青年吧。

“怎麽?你們認識?”張彥成問道。

“不不不,隻是歸來乘車時見過一麵而已。”林風怎麽會承認他的醫術被麵前這個人碾壓了呢。

張彥辰起身走到林風麵前,很是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顧庭玉啊,你覺得他二人如何?豈不是郎才女貌?切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終究,臉皮還是要撕破。

林風見此也不由得挺直腰桿,然後嚴聲道:“顧庭玉,現在是新社會,哪裏還有所謂的父母之言媒妁之約,在當今社會婚姻是自由的,勸你還是將婚書交出來,此事作罷算了。”

聽到這話,顧庭玉也懶得繼續待下去,起身正了正衣襟:“小白,不要吃了,該走了。”

話罷,顧庭玉轉頭望著張彥辰夫妻二人笑著說道:“多謝午飯款待,隻可惜的是,你們冇有給我說話的機會,應該讓我說清楚的,我來此並不是為了履行婚約而來,反而是為的解除婚約。”

“解除婚約?”

張彥辰夫妻二人麵麵相覷,一時覺得有些奇怪,是為了退婚而來。

那他們方纔費儘口舌,這,這真是。

許是天性使然,在他們眼中顧庭玉本來就低了一頭,下意識的認為他此番歸來為的便是為了趨炎附勢,卻不曾想人家本身就為瞭解除婚約而來。

“咳咳,咳咳,早知這樣的話,還,還真是尷尬了”張姨賠笑著說道。

“是真的?”張若雪也有些歡喜,解除婚約之後那她豈不是就歸為自由身,“隻要你願意解除婚約,想要什麽報酬都可以,多少錢都行。”

顧庭玉搖了搖頭,拉著吃飽出來的塗小白道:“隻可惜,現在我改變了想法,我並不打算解除婚約,而打算退婚。”

雖然都是解除婚約,但退婚卻無形中狠狠抽打了張家一記耳光。

顧庭玉說完之後,拉著塗小白便要離開這個地方,剛打開房門,蔚藍的蒼穹中一隻雪白色的信鴿直直落下。

“是崔大叔的信鴿。”

“崔老的信鴿?”

信鴿帶來一封信,顧庭玉抬手將信鴿帶來的信摘下,隨後將它拋向天空。

顧庭玉讀完書信之後,邁步走向張家二人。

心中所寫有關的是張若雪。

“不瞞二位,張若雪的病症至今尚未完全根治,家師所托,她的身體還需要診治。”顧庭玉上前說道。

聽得此話,張彥成臉色唰的一下就變得非常難看。

“顧庭玉啊顧庭玉,你是個什麽東西,因為我們要與你解除婚約,你竟不惜咒罵小雪。”

張彥成一把將顧庭玉手中的書信搶了過去,信中所言更為惡毒。

張若雪體內疾病尚未拔去,十八歲生日之後,身體機能將一點點流逝,直至徹底死亡。

“好惡毒的心啊,竟然偽造書信。”張彥成氣的嘴角忍不住連連抽動,他一把將書信摔在地上,若不是大家風範所在,他一定狠狠抽打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顧庭玉像是冇有聽到張彥成的咒罵,反而望著張若雪端詳起來:“難怪覺得臉色如此,看來我來為你把脈診治一下。”

林風一把將顧庭玉伸出去的手推開:“將你的臟手拿遠些。”

張彥成更是快步走到顧庭玉麵前,伸手指著他:“虧我張家悉心將你當做貴客相迎,卻不曾想你竟是這種卑鄙無恥之人,言語之惡毒讓人咂舌。滾,現在就滾離我張家,再敢出現,即便是讓人恥笑,我要與你搏上一搏。”

聞言,顧庭玉冷笑一聲道:“好啊,希望你今後不要求著我來你張家豪宅做客。”

“求你?好啊好啊,若我求你,必當上門跪迎。”張彥成氣急道。

“臭道士,你還不滾。”林風說著揮舞著拳頭便衝向顧庭玉,好歹他在國外也練過自由搏擊。

隻可惜的是,他自以為是的鐵拳連人家的身體都冇接觸到,便在半空中停下,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將他拳頭死死鉗住。

下一刻,他便感覺到自己身體倒飛出去,被人來了一個單手過肩摔,甩出足足十米遠。

顧庭玉冷冷掃視這群自以為是的人一番,隨後拉著塗小白的手:“走,小白咱們回落雪草堂。天下之大,還能冇有小道的容身之所不成?”

寒風吹拂起偏偏霜雪,雪花點點飛舞,一襲藍灰色的道袍在風中獵獵作響。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境界,超脫自然的境界。

聲音漸漸落下,一大一小的身影也逐漸在眾人眼前消失。

落雪草堂,之前被鄙視的顧庭玉竟然可以住在落雪草堂。

這間草堂有幾百年的曆史,一瓦一石一草一木皆為文物,論其價值來,他們這所謂的別墅也不過是破茅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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