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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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結束
下雨了?
顧庭玉有點懵逼,從未聽聞天劫還會下雨的呀。
“你看吧,我說這就是一場雷雨,雖說這天氣下雨有點怪,但現在想想,相比較前些天古怪的天氣,也見怪不怪了。”炎很淡定的說道,他從未將這天空中的烏雲放在心上,就是一片烏雲罷了。
這倒是真的,這段日子的天氣越來越古怪,先是如春回暖,氣溫堪比夏天,緊接著第二天又天降大雪,現在下場雷陣雨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最尷尬的還是顧庭玉,剛纔他的的確確是感受到了天劫上所傳來的威脅力,怎麽突然間一切就消失不見了呢,什麽天劫都已經不複存在,轉瞬而來的就是一場雷雨,這就很紮心了大兄嘚。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好奇的望向顧庭玉的時候,想要聽聽看他如何解釋之前那麽嚴肅說的話。
危險到底在哪裏?又有什麽危險可言?還要是不離開落雪草堂的話就會死的很難看。
尤其是唐晴雪,長這麽大的她就從來冇被人大聲嗬斥過,現在倒好,顧大神直接開口教訓了她一番,差點都要哭出聲來了好不好,必須要個解釋,要不然這事兒不可能這麽簡簡單單就作罷的。
“我的意思是,下雨了,要是不早點回去的話就會淋濕,淋濕就容易感冒,感冒要是得不到及時治療的話,很容易引起其他很多嚴重的大病,到時候萬一去檢查感冒,查出身患癌症可要怎麽救治啊。”顧庭玉尷尬的解釋道,這睜著眼胡謅的樣子讓人感覺很欠打,偏偏這廝還說的很有道理。
所以,為了預防癌症,我們就不要去醫院做檢查了。
“幾位進屋子來吧,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想來天劫什麽的都已經消失了吧,估計是天劫無法鎖定住顧庭玉的靈魂,自行消散了。
但就是不知道,靈界的天劫是否還在等著他,不管如何,在冇做好充足準備的前提下是不能擅自前往靈界了啊。
畢竟那可是翻倍的四品天劫,就算是顧庭玉的靈魂力量到了四品境界,也夠嗆能在翻倍四品天劫下活下來,天劫這東西可是說不準的呀,估計像顧庭玉這樣子的人,可能是普天之下唯一一位如此作死挑釁天劫的傢夥吧。
也許,他畢生都無法進入靈界了,這翻倍的四品天劫就像是噩夢一樣。
“大家,喝被熱茶吧。”
顧庭玉泡了一壺茶,分別給大家斟上一碗,碗中熱茶升騰著熱氣,幾片茶葉不斷在茶碗中上下浮沉,眾人也不再糾結外麵那場突如其來的古怪雷雨,反而將心中好奇與疑問吐了出來。
其中,最為懵逼的便是峰了,他隻記得自己被顧庭玉打倒了,那雙引以為傲的機械雙翅也被顧庭玉給扯斷,然後他陷入了深深地昏沉中,之後的事情便不記得,再後來就是在那個古怪的世界,一條籠罩在雷光之內的小青蛇將他給困住。再然後便見到了顧庭玉,顧庭玉將小青蛇給抓住後,他就醒了過來,而且手裏還握著當時顧庭玉交給他的那隻和木棍般梆硬的小青蛇。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有什麽他不知道事情,很好奇。
顧庭玉也冇有打算隱瞞他們的意思,都無所謂的事情,就是一條小青蛇而已,又能掀起什麽風浪不成嗎?
“顧先生,這是你在那個古怪的世界所交給我的東西。”
得知顧庭玉去靈界是為了救他之後,這峰對顧庭玉的態度也是轉了一百八十度,關於之前顧庭玉毆打他還將那套機械翅膀給掰斷的事情絕口不提,一套翅膀斷了就斷了吧,還能怎樣。
最讓峰好奇的是,他竟然能將小青蛇給帶回來,這點顧庭玉也很是驚奇,心中對於這條小青蛇感覺到了吃驚,這分明是靈魂狀態的一樣東西,為何現在會變得如此強大,這實在是令人感覺恐怖如斯,靈魂體的東西竟然還存在著實體狀態。
決然是恐怖至極的生靈,這小青蛇實在是厲害無比,可以以實體狀態穿梭到靈界,這還了得?
我的天,顧庭玉心中升起一股懼意,對如此等級的妖孽感覺到了欽佩之意。
“非凡,著實非凡。”
看著已經被陣法給完全凝固住的小青蛇實體,顧庭玉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想法,要是他的肉身也能如同這條小青蛇一般穿梭到了靈界的話,那豈不是無敵了,現實世界中靈魂的天劫無法奈何他,那到時候靈界的天劫也隻是形同虛設而已。
“原來如此。”
聽完顧庭玉說的話之後,峰知曉了其間事情大概,當然顧庭玉纔不會說是因為他得罪了巫黑族聖女而導致這些人身種蠱術的。
“多謝顧先生了,雖然我不知道如何招惹到了所謂的巫黑族聖女,更不知道是怎麽個原因導致我現在身種蠱術,但多謝顧先生將我從惡魔的手中給拯救出來。”
什麽痛毆之仇,什麽斷翅之恨,在性命麵前都變得無所謂了,起碼他們現在記下了顧庭玉的恩親。
另外一邊,虛無縹緲的靈界。
在那處曾經的古戰場中所爆發出來的強大威能一點點消散,瀰漫著整片天際的恐怖雷劫也已然完全散去。
身著白色長袍,頭戴白色高帽的男人平靜的站在天劫之外,他能感受到天劫已經離開了靈界,隻剩下這片因為無數道天雷不斷轟擊過卻還滿是焦土,已然變得麵目瘡痍的土地,最關鍵的是這片土地上還有他所熟悉的靈氣存在你著。
身如白雪的男人臉上那種張皇失措的神情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他邁著自己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無儘的雷霆海裏麵,恐怖如斯至極。
隨著白衣如雪的男人繼續往前走著,他的步子看起來很輕,但實則卻一步百米,轉眼間已經到達這片廢墟的正中心,四周都是被雷霆劈斬過後的坑窪。
就在這廢墟的中心,一位滿身襤褸的男人平靜的躺著,他的身旁有一塊已經碎裂了的玉符,玉符旁邊還躺著一根已經失去光澤的哭喪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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