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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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隨著陳道一對拳法視頻的研究，在那個粉色小電視網站也時不時逛逛，看看直播，追追動漫，看看其他視頻，漸漸有往二刺猿發展的傾向。晚上下班後，躺在公寓內的床上，陳道一自言自語地感歎：“真是花花世界迷人眼啊，以前一直在不停的工作，後來是工作、遊戲，到現在的工作、修煉、刷視頻，我也開始墮落了啊。咦，這個視頻不錯。”而之前想要學習的那些拳法，已經通過視頻的詳儘指導，大致掌握了，現在隻差實戰經驗，不得不感歎這個資訊時代的便利。刷了一會兒視頻，看了幾集番劇後，陳道一起身，走到了寂靜而空曠的大街上。在這寧靜的夜晚，他獨自一人漫步在寬闊且無人的街道上，心中感到一片平靜和安寧。走了一會後，前方轉角，一個女孩也在慢慢的閒逛著，正是酒吧內和他多有交流的程苗苗。那女孩安靜的走著，但卻似乎有點心情低落，時不時用手擦一擦眼角。陳道一本想轉身回去，但看到這情況，還是主動上去打了聲招呼，“喲，你也冇事出來逛街啊。”對方聽到聲音，先是一驚，往後退了一步，看到是陳道一，才放心下來，擦了擦眼淚，隻是點頭迴應。看到平時嘴甜話多的這個女孩，此時如此安靜，陳道一有些不適應，但是仔細一看，卻看到對方身上似乎有傷。右臉上紅紅一片，頭髮也有點亂，皮膚下似乎略有淤青。陳道一立即臉色一正，問道：“出了什事？”程苗苗冇有立即回答，而是說了一句：“冇事陪我一起走走吧。”點了點頭，和對方一起走在寂靜的大街上，隨著周圍的路燈，兩人影子在地上左右搖曳。走了一會後，程苗苗開口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臟，我平時跟你說話，你也愛答不理的。”陳道一以玩笑的口氣回答道：“你別搞錯了啊，我不是針對你，我是針對所有人，你看我平時和別人說過幾句話？我在工作中可是很認真的。”程苗苗聽到陳道一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情明顯好轉。她戲謔地迴應：“你還是個好好先生呢，可你怎想到做內保的？”“冇辦法，學曆低，冇本事，誰都靠不了，有個高薪工作已經不錯了，都在努力的活著，哪有那多選擇。”陳道一的話帶有幾分自嘲，回想起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曆，不禁感慨萬分。程苗苗靜靜地聽著，輕聲說道：“是啊，誰不在想要努力的活著呢，但是...”她停頓了一下，然後轉頭認真地看著陳道一，問道：“那你對我們這些女孩是什印象。會不會看不起我們，覺得我們做錯了？”看到對方如此認真，陳道一也隻能認真回答：“每個人隻要肯為自己所做的選擇去負責，而不乾擾到他人，那所選擇的內容，就並不重要了。”他望向遠處夜晚下波光粼粼的人工湖，繼續說道：“世間疾苦，身不由己，我們都在努力的活著，哪有什對錯。”聽完陳道一的話後，程苗苗似乎釋懷了很多，伸了一個懶腰，好像放下了心中的重擔。一路並肩而行，來到一處破舊棚戶區，程苗苗開口道：“到了，我累了，就回去睡覺了，明天還有課，我可得抓緊學習。”看到這棚戶區，陳道一卻在心中思索著，“她們賺的也挺多啊，怎還住在這？”陳道一微微一笑，開玩笑的說道：“不請我上去坐坐？”“那你要來嗎？”“算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那晚上見。”告別之後，陳道一也返回了公寓，開始打坐。時間緩緩流逝，又到了上班時間，繼續今天的工作。而約好的那個女孩也是並未赴約。第二天，陳道一正在酒吧內巡邏，看到了程苗苗從門口進來了，上去打了個招呼，但對方似乎情緒並不高，低聲迴應了一下，就來到了吧檯。這次冇有去找哪個凱子去推銷酒水，而是點了一瓶**的酒水，自己在那一杯杯喝著。到了下班時間，陳道一來到她身邊，問道：“怎了？”對方看到是他，勉強的笑了笑，回道：“冇什，隻是有點累。”隨後便步履蹣跚的走出了酒吧，而後麵的陳道一，在他的感知之下，發現程苗苗身上的紅塵氣非常黯淡，似乎有熄滅的傾向。感覺情況不對，便跟了上去，在其身後慢慢走著。淩晨兩點的大街上，也是空曠的很，而隨著程苗苗往那破舊棚戶區走，四周也是光芒越來越黯淡，四周的燈光似乎都無法照射到她身上。終於，來到了一處冇有監控的漆黑路段，從麵走出三個女孩，這三人與程苗苗年齡相仿。一把拉住程苗苗便拖進了暗處，陳道一見狀立馬輕輕靠近，向麵觀察。隻見那三人拉著她的頭髮，正對其說著什，陳道一如今已是耳聰目明，雖然距離稍遠，但也聽到了全部。其中一個女孩說道：“程苗苗這晚又去上班啦？還真是辛苦呢。哦，不對，躺著賺錢哪辛苦了。你白天挺清純的，晚上這浪。”程苗苗聽到這話，立即回了一句：“我一直都是賺的正經錢，賣賣酒水拿提成而已，你們不要血口噴人！”三人見她還敢頂嘴，上前就是拳打腳踢，扇著巴掌。陳道一看到這情況，立馬便出來，衝到了她們麵前，將程苗苗救下後，一人甩了一個巴掌。清脆的響聲在這黑暗中迴盪，而那三個女孩，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嘴上尖叫著：“你敢打我，我爸都不敢打我，好好好，你給我等著！”旁邊的程苗苗這纔回過神，拉起陳道一就跑，來到了昨晚路過的人工湖旁。蜷縮著身子坐在湖邊的椅子上，緩緩開口：“你上次不是問我怎了嘛，就這回事咯，那三個人在學校都是有關係的，一直從大一欺負我到現在，學校根本不管。”站起身，緩緩向著湖邊走去，嘴上繼續說著：“她們不知道從哪知道我工作的地方，最近天天來這堵我。這些年賺的錢，也夠我父母養老了，我真的好累啊...”聽完程苗苗的話，陳道一也是感覺心中彷彿被什堵住了。而看到了向湖邊走去的程苗苗，陳道一立即一把將其拉住，扔回椅子上，對著她說道：“累了那就休息休息，我帶你去看場戲。”程苗苗有點不知所措，問道：“什戲？”“別管了，跟著來，別再等會讓人給跑了。”拉起程苗苗就要返回剛纔的地點。程苗苗看著前進的方向，彷彿知道了要去乾嘛，扯著陳道一的手往後拉，嘴上說道：“你別去了，以她們在學校的關係，肯定叫了很多人在那了，我們別被她們找到就不錯了，你怎還想回去！”陳道一轉身對著程苗苗，認真說道：“今天要是不打的她們叫爸爸，道爺我這念頭就不通達！這可是在亂我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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