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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渝 作品

第5章 看診

    

沈不渝歇息了幾刻鐘後便換了衣裳帶了帷乘馬車去了顧員外府中。

到了府外還未進府隻見那顧員外己經攜著她的夫人在那裡等著了,身後還跟著他的大公子顧暉。

顧員外隻見從那馬車上下來了一位溫溫柔柔的姑娘,手中還提著個藥箱,一時還猜測這位莫不是那懷柔公子,可一想到那人時常不以真容視人,唯一可辨認的就是她的馬車以及她常帶帷帽。

思及此,那顧員外便靜靜的等著,果然,那女子出來後,又有一人身著青翠色長衫,頭戴帷帽,不知男女的人虛扶著那女子的手臂下了馬車。

顧員外見此緊走了幾步到她身前幾步停下,作了一個輯“多謝懷柔公子今日來看治我母親,我帶您進去。”

側身請沈不渝先行,後回過頭對他大公子顧暉說道“暉兒,讓人把懷柔公子的馬車遷進去,給這馬兒喂些食。”

顧暉應到“是,父親。”

聽罷便引著沈不渝進去,路上介紹了身後他的夫人顧張氏,剛纔見過的那人是他的大兒子。

沈不渝手指了指她身旁的人“顧員外不必如此客氣,這是我的屬下見野。”

見野轉過身向顧員外行了個禮。

路上,沈不渝打量了他們的一身穿著,觀察了這府上的下人,發現這些下人穿著整潔,眼中帶著些光,對日子有盼頭,府中裝飾不奢靡,佈置高雅。

點了點頭,“看來這顧員外一家為人還不錯,外頭的那些話也並非虛假。”

沈不渝如此想道。

一行人穿過了抄手遊廊去了東院,那東院門頭上題著“福壽祿” ,進了院中,見那屋旁長著棵槐樹,西落放了幾盆蘭花。

進了屋,有幾個婢子擱旁邊伺候著,那老夫人躺在床上,床邊有個臉帶擔憂之色的姑娘在一旁陪著。

聽見了她們的腳步聲,那姑娘提步向這裡走近,行了個禮,看了眼顧員外“父親,這位便是懷柔公子吧”顧員外看向沈不渝介紹道“懷柔公子,這是我的小女,顧木覃”,又看向了顧木覃“木覃,這位便是懷柔公子,身後是他的侍女見野。”

沈木覃又向沈不渝行了個禮“懷柔公子安好。”

“不必在乎這些虛禮,去看看你祖母吧。”

沈不渝擺了擺手,向前走去。

到了那老夫人床邊,看了看她的臉色,蒼白無華,又翻了翻她的眼皮,接著把了把脈。

那帷帽材質特殊,外麵的人看不見裡頭的人,但裡頭的人卻能清楚的看見外頭的情況。

診完了之後,沈不渝看向了顧員外“員外,我需的行鍼,還請你們暫且在門外等候。”

“是,懷柔公子,你可有把握治好?”

“八分把握。”

對於沈不渝而言,凡事不能輕易下結論,不過這八分把握便是可以了。

“行,懷柔公子,我帶他們出去等著,你有什麼需要的讓您身邊的這位姑娘來告知一聲便可。”

說完便帶著人在門外等著。

屋裡,沈不渝看向見野“見野,拿針”聞言便打開了身旁的藥箱,靜音凝息,看著沈不渝行鍼。

事畢,沈不渝接過見野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見野,叫他們進來吧,順便讓他們打盆水來。”

“是,姑娘。”

說完便走了出去,打開了門。

見野一抬頭便見顧員外和他夫人姑娘正抬頭看向了她,凝了凝音,開口說道“員外,我家公子己行完針,勞您讓人打盆水來給我們公子淨手。”

說完側了側身示意可以進來了。

“是我的疏忽,來人,給公子打盆水來。”

顧員外看向見野道。

隨後便帶著夫人姑娘公子隨見野一同進去。

顧暉帶人停完了馬車便趕往了這邊,故此刻也到了這裡。

顧員外坐到床邊,握住他母親的手“懷柔公子,我母親何時能醒來?”

沈不渝就著下人端來的水淨了手“明日晚上大概就醒了,隻能吃些柔軟,清淡點的食物,明晚醒來會很餓,但是不能多吃,少食些。”

沈不渝回頭瞧了瞧見野,那她正仔細的收拾著藥箱,又察覺到有目光一首盯著自己,往前扭了扭頭,發現那顧暉和顧木覃正想透過這帷幕看見自己長什麼樣子。

那顧暉倒是大大方方的盯著,眉頭還時不時的皺一下,大概是在哪裡猜測這懷柔公子到底是何人吧至於顧木覃,那姑娘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盯著一外人,尤其可能是一男子,隻時不時的悄悄抬頭往這裡瞥一眼。

沈不渝一瞧,那點想打趣的心思也上來了,帷幕下的嘴角一勾“顧姑娘何不大大方方的看在下,如此小心翼翼做什麼?”

其他人聞言看向了顧木覃,顧暉笑著向顧木覃,眨了眨他那多情的桃花眸。

顧木覃眼睛轉了一圈,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她偷偷的笑,羞得立馬捂住了臉,轉過了身,可從後麵還是可以看見她那通紅的耳朵,都冒煙了。

見野見此走到了沈不渝身後,戳著她的胳膊,小聲地說“姑娘,你乾嘛打趣顧姑娘啊,她耳朵都紅了。”

沈不渝悄身湊過去“看這顧姑娘挺可愛的,逗一逗罷了,瞧,多有活力。”

說罷,看向了顧員外“員外,拿紙磨來,我開一副藥,一日三次煎服。”

顧員外吩咐人拿來紙墨,沈不渝提筆寫下藥方,遞給顧員外“診金共五十兩,派人送到回春閣即可,告辭。”

顧員外看向顧暉“暉兒,去送一下懷柔公子。”

“不必送了,見野,走了。”

說完便大步向外走去,見野提著藥箱跟在身後。

這邊顧木覃聽見沈不渝要走了,扭過頭往這邊看著,目送她出了房門。

出了府門,馬伕己經趕著馬在門口候著,沈不渝上了馬車後,摘掉了帷帽,從小桌上倒了一杯茶喝著。

“姑娘,我們去哪裡?”

外頭的馬伕問道。

“去三品居。”

“好嘞”見野見狀扭頭問道:“姑娘,你要吃什東西嗎?”

沈不渝喝了口茶,慢慢道“不是,是阿澈想吃三品居的荷葉雞了。”